中国书法史长达3000年,诞生了众多名家和数不尽的佳作。这些经典有的已经佚失,而得以流传下来的都是无价之宝。即使是并不懂书法的“老外”,也知道它们价值连城,因此,清末以来变形量,数以万计的书法碑帖被欧美各国巧取豪夺。
我们熟悉的王羲之、颜真卿、米芾、赵孟頫等人作品散落于世界各地。在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珍藏着一件宝贝,它就是文徵明小楷书《文赋》,这可以说是他一生书写最为虔诚用心之作吊钩,从开始写到最终完成,足足花了3年时间。
文徵明在作品中写道:“嘉靖甲辰三月过补庵先生缘筠寓,出楮索书此赋。书三日手柄套,未及伴而归。至是再过为补书之,已三易寒暑矣。日就昏耄,指弱不工,不足观也。丁未二年,徵明识。”由此可知,这卷《文赋》从明嘉靖二十三年(1544年)开始写,到嘉靖二十六年(1547年)结束,完成时文氏已经78岁了。
我们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,人的视力、笔力都会跟着衰落,但文徵明仿佛“逆生长”,晚年佳作频出,尤其是70岁以后,迎来了书画创作的一大高产期,甚至还出现“年九十,犹作蝇头书,人以为仙”的奇迹。这无不显示文徵明出色的功底。
《文赋》纵23厘米循环载荷、横117厘米蜗轮齿宽,共95行、1800余字,单字大小还不到1厘米滑动率,得用放大镜才能把每个字的细节看清楚。令人惊叹的是,字径虽小分度圆锥角,但无任何含糊和败笔,执笔之稳、目力之精,古今罕有敌手。
此作卷末有陆师道所写跋文:“衡山先生小楷愈小愈妙,大书愈大愈奇,可谓能兼蔡君谟、石延年之所不能兼者也……孰谓古今人不相及哉。”
文徵明小楷书取法于“二王”、赵孟頫诸家,而《文赋》更显锋芒毕露、峭拔精巧分油块七通。苏轼称赞蔡襄(字君谟)的字“愈小愈妙”,而文徵明不仅能与蔡襄、石延年相比,甚至比这两人还更胜一筹。
此作凌空取势、顺锋而入,落笔潇洒劲利,入纸后稍加衄挫,再中锋而行,多用笔尖书写,提按、转折轻重有序,遒媚多姿、甚至有几分“瘦金体”意味。结字欹侧多姿、结构高低错落、左右参差,静中有动、柔中带刚。
“妍美劲利”一派小楷踏步机配件,由王献之所创,欧阳询、米芾、赵孟頫均属于这一派,文徵明将其发扬光大,在明代处于金字塔尖的地位。
他的小楷以笔法精到、笔画遒劲、结字细腻著称,虽然已经过去500多年,但时至今日仍然难有人超越他。《文赋》作为其经典中的经典,藏于美国难以讨回,实在是一件憾事放大镜!